你说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
你说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,阅读可以陶冶情操。当我们生活失意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,阅读会使我们心情豁然开朗,使我们感到快乐。下面我们一起去欣赏你说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这篇美文。
你说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1
六月,公路边的夹竹桃开得鲜艳,公园里的玉兰花也散发出阵阵芳香,就连校园里的栀子花都悄悄地绽放了。
六月的天空以蓝色调居多,尤其是突如其然地一场雨过后,天空蓝的晶莹剔透,就如同一块瑰丽的蓝宝石,没有一丝杂质。
大部分时候,蓝色的天幕中会飘着几朵白云,白云很懒散,有风的时候它们才慢悠悠地走一走,没风的时候它们几乎能在原地待上小半天。尤其是聚在山头的时候,似乎看上去总是一动不动的,像极了大团大团的棉花球,软绵绵的样子,让人很想伸根指头往云团上戳一戳。
六月的气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三十度的半山腰,让人不愿在室外多待一秒,怕热的人早早就吹上了风扇或者空调,体寒的人还在享受着天然风,实在觉得热了就拿着扇子晃晃。
在这样一个季节里,我心血来潮提问朋友们,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?
有朋友说,这是一个告别,怀念,在路上的季节。
有朋友说,是个应该待在冰箱里的季节。
也有朋友说,是个适合旅行的季节。
我说,六月,是一个有故事的季节。
每年的六月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故事,有人在故事里笑,有人在故事里哭,有人在故事里相聚,也有人在故事里离别。在我的.学校里,亦是如此。
跟同学如同往常那般在跑步,四百米的操场中间围坐着不少小团体,大多是班级或者社团。他们身边摆着各种各样的零食,饮料与啤酒,准备齐全的团体甚至摆上了音响跟麦克风。
夜色朦胧,灯光朦胧。朦胧的氛围里,有人在唱歌,即便唱得再如何跑调仍旧有人鼓掌;有人在鼓掌,即便掌声稀稀拉拉,仍旧有人拍得掌心都通红;有人在玩游戏,即便是最幼稚的丢手绢,仍旧有人玩得不亦乐乎;有人晃着手机,即便手机的手电筒光线很弱,仍旧有人不停晃动着不知疲倦;有人在大喊大叫,即便不知道他们在喊些什么,仍旧有人为此而起哄;有人在窃窃私语,即便声音很小,仍旧有人听见了,然后笑嘻嘻地将私语的话放大无数倍喊出来,引起一片轰动;也有的人什么都没干,光顾着擦眼泪了……
半大的少年少女,多愁善感的年纪,稍稍分别都会惆怅得不像话,这真是难得的情感。而在青春飞扬的年纪,能遇上一伙陪你哭笑玩闹的人,真的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。
偶尔会从闹哄哄的团体旁经过一些小情侣,情侣们手牵着手,甜甜蜜蜜的模样,似乎从不知道离别的愁绪。
六月的夜,风已经是热的,打在脸上,带起一丝丝的汗意。有不解风情地人会借此开玩笑说,咦,你哭了?
几时哭了,明明是被热的。
六月,虽然是一个容易让人惆怅伤感的季节,但也是一个有着无限的希望与可能的季节。毕竟,六月只是一年中的半途。
有人说,校园的六月是一个适合分手的季节,也有人说,校园的六月是一个适合告白的季节。到底是分手的人多还是告白的人多,我们无从得知。唯一知道的是,六月里发生的故事很多,感兴趣的人可以到校园操场上走一圈。
六月,有人哭,有人笑,有人欢喜有人忧愁。
所以你说,该如何定义六月,这个多事的季节?
你说六月是个什么样的季节2
那些旧时光
那年,刚搬入这个地方时,我只觉苍凉,满天尘土飞扬。
黄土,建筑凌乱,以及嘈杂的声响。
远离熟悉的地方,交通,生活,感觉陌生。
当环境无法改变时,只能改变自己,改变那颗在动荡中,起伏不定的心。
我记得紫薇花,第一年,开在工业园内的满树繁花,让我陌生的世界,有了色彩,与树,交相辉映。
我记得夏季的夜晚,在一家企业旁的空地上,响起的旋律,寂静的夜空,在妙曼的舞姿里,沉醉。我记得那个身材阿娜,舞姿极其优美的女人,她穿着黑色的舞衣,舞可以让她飞翔。那时的她,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,在我的世界飞翔。我注视她,仰慕她。
当一个人沉浸在她的世界,专注雕琢时,一些光芒,会连同她的世界发亮。
北湖,是我们去得最近,在我的世界还是风景的地方。一些水潭,沼泽,芦苇。
那些竹的绿,树茂密。在盛夏里,围着路旁黄的、红的、紫的花,像使者。
花农说,北湖即将消失,政府要拆毁修路。那刻,在我眼中的风景还依然苍翠,默默地静立着。
我在熟悉这个陌生的世界,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,寻寻觅觅。
一些属于我的时光,还会重来。
一些叶片在风中,婆娑起舞。
生活可以像风景一样,婉约。如果你愿意修饰它。它可以像陶器,能经起光阴打磨。
让心去感受生活,聆听某个角落,树叶着地时,清脆的声音。
我的城市,那些宽的,窄的巷子,留在岁月里,恒久。
当你,在阳光的午后,捧上一杯咖啡,或清茶,坐在那些巷子里,陈旧的往事,会像翻起的书页,哗哗作响。
你的眼眸,会闪动笑意。那刻,你的心,会跟随盛夏的荷花,一同绽放。
我以为,那些旧的时光,会随光阴溜走。
当我还在怀念一些,一个江南水乡的小镇,早已落座我的家旁。
我来不及弄清,那些建筑,那些风格,那个清明上河图。
我便开始绘制,那幅在我脑海中跳跃不停的画面。
一个女人,坐在长廊上,看着流水中摆动的乌篷船。阳光落进她的发间。她的书被风吹起。
很多人用镜头对着她,许多人用画笔画着她。而她在他们的世界之外,宁静,嫣然。
其实,人生有种距离,可以写意为咫尺。
只能凝视,不能靠近,就像紫色的花瓣落进掌心后,那些花瓣上的斑驳,会依稀可见。
是花,是爱,也可裂帛。